神州通

中國在把矛頭指向科網企業同時，又瞄準影視圈：其中就針對負面新聞不斷之藝人，予以封殺，其演出之作品，一律撤下各大平台；另出台一系列措施，限制各種追星行為，尤其於網絡上。 而較為轟動者當屬近來炮打人妖明星：某官方報章開宗明義譴責此乃歪風，是病態審美，同時其衍生之追星文化，毒害無數青少年。此文一出引起震盪：粉絲固然不高興，惟大多數國人，則嫌官方整治動作果斷不夠——苦人妖明星久矣。此中更有國人把矛頭指向韓國——韓流文化坑害也。 按官方攻擊人妖明星已非第一次：兩、三年前就已有限娘令，小試牛刀而已。人妖明星根本不符合國人審美觀，本就不能放之任之——觸及國家底線，需行動整治也。 然倘綜觀起來，中國影視圈一系列亂象，彷彿野蠻生長，且甚至不看國人之口味、需要。主要是基於改革開放之背景：按幾十年前因貧窮，引進外資選擇有限，來中國投資者，皆屬東亞周邊地區，比如日、韓。此中一些本是影視界者，把己家之一套帶到中國，包括造星、化妝、打扮等等。而中國某些土炮，亦從中樂於配合，推波助瀾——直白說，與日、韓等，戰略捆綁也。 按造星是起源於日、韓——在歐美反而不多見。而中國一向較欲引進歐美一套——《戰狼2》、《紅海行動》、《流浪地球》之類，皆借鏡歐美也。中國影視圈之亂象歸根究底，是市場提供之東西，不合國人之口味也。 比如人妖明星，一看知是抄自韓流，而韓國文化，則素遭國人鄙夷——嫌其下三濫也。又如一些影視題材，擺明是日、韓一套，其故事情節套諸於中國，古怪突兀也——中國國情，本與日、韓有異也。 按中國小孩之家庭背景，普遍有異於日、韓：中國大多一如奧運金牌得主全紅嬋，自小家貧，必須刻苦以求改善生活。日、韓孩子則多不愁吃穿，可常攤開雙手向雙親討錢花——在中國，如此小孩，尚少數也。孩子們花錢追星在日、韓，不是問題，於中國則不然也。 如此看來基於小孩成長，中國對影視界大力整頓，必須也：哪怕有投資者損失慘重，在官方看來，乃因其妄顧國情，咎由自取也。

中國近大半年出手整治騰訊、阿里巴巴等巨擘，有報導稱引發一些外資撤走——好像是有頭有面。只是另邊廂，亦有些投資者藉機入市「撈底」——看似是散戶也。 中央似乎不太著緊整治工作，在股市、金融方面之反應：或已評估過也。又或乾脆不評估，蓋因多此一舉也。 按其實有資金撤走對任何國家，非稀奇怪事，且不一定是災難：以中國而言，鈴木、三星，和一些出口加工，何嘗不是先後退出中國？不見得重挫中國也。美國不歡迎華為打入美國市場，卻不見得傷害美國——起碼尚有Google也。 好像說郭台銘亦有打算，把生產線搬至印度。地方官吏似不如何挽留：富士康那些工作崗位對廣大民工，逐漸不實際也。 究其實重點不在有人離開——有人辭官歸故里，有人漏夜趕科場。倘尚有其他資金、投資者到來，就當是新陳代謝也。國家好比一切生物，其身體，總要去走舊物，並吸收新養分也。舊時中國窮，難作選擇，下三濫亦要引進——飢不擇食也。現在是要優化，因之須懂得選擇也——有用處就用，否則擠走之也。 而倘深入去看，中國經濟如今所遇問題，是產業如何優化：要知道今天中國之生產成本對諸十多廿年前，已非同一層次。而成本高尚欲求競爭力，得需找個理由：提升質量要看客戶需要，何況只有極少數，才會追求極致質量；講文化底蘊，自身未夠斤兩；或許高科技化——藉高技術含量，以便來個理由也。 竊以為中國現今不斷加大高科技投入，是正著：重點是，能否改進生活也。騰訊此等企業肯定缺乏意義：鼓勵小孩沉迷電遊，對國家，傷害也；阿里巴巴提供平台方便交易買賣，是有用，惟大力搞借貸消費，則是製造歪風也。 按資金可以載舟，亦可覆舟。對此，自由放任對中國，後果難料也。尤其是不少企業，根本是無視中國之國情，比如國人習慣偏向保守——賣咖啡，鬧劇也。又如引進人妖明星，扭曲國人之價值觀，對社會，說不過去也。 至於股市、金融之反應更是無關宏旨：美國就是被股市、金融綁架掉，導致忽略經濟基本面，才有川建國也。 按其實有資金撤走對任何國家，非稀奇怪事，且不一定是災難：中國經濟如今所遇問題，是產業如何優化也。(Shutterstock圖片)

大體而言外間對阿富汗塔利班之認識，皆肇基於英語系。英語系真了解乎？起碼英語系如何想，是一回事，阿富汗人之想法，則另一回事也。 而在筆者看來，塔利班者，頂多是極端保守派：按「塔利班」此一大名在當地語系，意作「神學士」。而能作如是叫，多少思想保守也——回教教義，誠一切也。 按任何國家都是有其保守派：即如英國有保守黨，開宗明義保守；美國者以共和黨為大宗——常以堅持美國價值自居；日本自民黨亦算是：鄉巴佬為其票源⋯⋯尚有其他，不贅。這些黨派一般又稱右翼——右翼與保守，本為一體也。 川建國正是保守派典型：按川氏之一系列主張論本質，非其人自創，保守派固有也。 而倘進一步說，有人之地方，就會有保守派：自人類有歷史以來，人類在生存上，總會總結經驗。經驗通過長期累積，就形成一套價值觀——一般情形下，受制所處局面不同，各國價值觀，必有異也。倘對一貫之價值觀死命堅持，保守也。 即如英語系，本以對外貿易為基，其個人主義、自私自利之一套，即出於此也；中國屬農耕文化，道德乃涉及農耕；游牧民族這些，則需驍勇善戰；回教這些，可能要蒙面，蓋大漠沙塵暴也；法、德、意要搞名牌，為保證質量，乃常講工業標準也。 那如何才算是保守分子？倘英語系保守，乃堅信個人主義也；中國倘保守，乃崇尚舊有禮教也；保守之游牧民族，多強悍剛烈也；虔誠之回教徒，迷信可蘭經也；法、德、意之保守派，幾乎無一例外，信奉自家名牌也。 至於與保守派對應者，姑且曰革新派——說開明倒不一定，蓋革新派本質可很固執，而固執在於，堅持大變革，推倒重來也。 毫無疑問保守派總會有一定支持度：按革新派之主張很多時候，經不起實踐之檢驗，且往往閉門造車，與現實有距離也。而舊有一套最起碼，有成功經驗在——當然可以不合時宜，重要是對比下，流弊相應少，且沒反效果也。 故謂塔利班能捲土重來，保守具支持度，大助也：反而英語系之一套，經過廿年證明，在阿國民間，不成氣候也。

拜登拍板撤軍阿富汗之決定，似乎便宜了塔利班：按塔利班在美軍撤退後，大舉反攻，甚至重佔首都，且原政府首腦，還要逃亡海外。 塔利班重新得勢使英語系頗感憂傷：美國有政客以越戰類比，形容美國重蹈歷史。英國首相約翰遜則批評一切咎在拜登作錯決定。至於另一邊，塔利班就在事前派員到中國，與王毅見面，似向中國提出承諾——能否兌現，天曉得也。 倘說成是越戰翻版，倒非錯：按當年美國見越南形勢甚不對勁，才抽身而去。如今撤軍阿富汗，大抵情形雷同：事實是美國之部署已準備好幾年，非拜登興之所致也。 英語系一般都把塔利班描述到不得人心，真是乎？要看哪個角度：從英語系看，那當然——流於一廂情願也。而從種種跡象觀察，塔利班自2001年美軍到來，被迫下台以後，一直深入民間，且頗多互動：顯然，多少有些支持者也。 這就難怪如今塔利班反攻時，勢如破竹：倘非有相當支持度，按理民間反抗四起才是。美軍進駐阿國廿年，終歸白幹一場也。 從美軍在阿富汗之失敗，能反映一點，那就是連同韓戰、越戰、伊拉克、敘利亞戰事，美軍打者都屬萬里之外。如此一來有補給線問題——太長也。另一方面管治當地亦有困難：尤其當地民情，美國能瞭如指掌乎？不見得也。 以伊拉克為例，自2003年一開打，美軍遇襲犧牲人數，竟遠超在戰事中陣亡者。又看阿富汗：按阿富汗本屬山脈地帶，住著很多部落，而這些部落，又大多與世隔絕，與美國溝通時，不免雞同鴨講也：能溝通者，頂多屬先知先覺，與民間，不接地氣也。 按戰爭一向是凶險之事：通常攻打左鄰右舍，才有勝算。美國地理上僅兩個鄰居：加拿大、墨西哥。歐、亞地區倘要插手，美國得花費不菲也。 如此看來美國此一超級強權，恐怕只是所謂而已：真打仗時，露餡也。 反映在對中國之政策上，美國頂多借力打力：比如唆擺周邊國家挑事，諸如日本、越南、印度。作如是辦好處是省錢省力，何況這些國家基本親美，對美國，好用也。

奧運田徑比賽歷屆皆是美國天下——金牌大戶也。然本屆不同：美國成績大幅下滑，金牌數目少一大截，連退役名將，亦走出來批評美國隊水準，一如業餘也。 而此中田徑賽場大贏家出人意表，竟是意大利：倘觀往績，意國一張白紙也。大概出於意料之外，英語系國家，乃向意國發炮：其中一金牌得主雅各布斯（Lamont Marcell Jacobs），被美、英質疑服禁藥作弊。意大利官方和雅各布斯，因而與美、英罵戰，斥美國輸不起也。 按美、英那種反應不能簡單般說是輸不起：人之常情也。始終結果超乎大多數人預期：沒人料到意國贏最多也。意大利有什麼厲害？或許賽車，捨此想不出其他也。至於禁藥問題，以田徑賽講求爆發性之特質，敏感也：往往是指摘對手之方便理由。雅氏是否有服禁藥，當然難下判定，只是意國如此佳績，招人質疑，究其實對雅氏以至意國，誠不能不理解也。 或想，倘是次奧運田徑大贏家不是意國，而是中國，會如何？必爭議更大也——要考慮到中國田徑，代表人物除劉翔，沒其他也。劉翔僅贏跨欄金牌，諸如短跑、長跑之類，未有涉足，外間少來爭議。過往中國田徑極少贏獎，給外間感覺是中國，田徑陪跑分子。惟往績不突出下，倘成爆炸性般進步，質疑聲四起，非咄咄怪事也。 乒乓球、羽毛球中國橫掃奧運，家常便飯，視之常也；弱項像游泳，則尷尬得多也。 應當指出自北京奧運後，中國花在田徑上之投資，不可謂不多。然畢竟非傳統強項，倘要有大成，決非三朝兩日也——難在文化沉澱也。 按其實中國很多方面之成就，都是雅各布斯那種問題：尤其科研，沒人會想到不論5G、基建以至太空科技，中國可以自成一格。而華為，居然厲害到成美國之眼中釘——按美國本毋須在意太多，只是華為太不簡單，乃欲除之而後快也。 又如消費市場，數十年前誰會想到，中國是個龐大市場？蘋果、微軟他們，常對中國唯恭唯敬。何也？中國市場，失不起也。 凡此可以不勝枚舉：總要予人時間調整心態。好在今屆中國田徑成績不算太過斐然，否則鬧上國際頭條，頭痛也。 按其實中國很多方面之成就，都是雅各布斯那種問題：尤其科研，沒人會想到不論5G、基建以至太空科技，中國可以自成一格。(新華社)

中國體育究竟是如何一回事？從跳水選手全紅嬋或可看出。 按全紅嬋是本屆奧運中國年齡最小選手——僅14歲，就在女子跳水賽事一跳驚人：五跳中三跳滿分，輕鬆贏得金牌。全紅嬋之大名傳遍全國，家底不免被揭開：原來全紅嬋出身農民之家，因家貧，其父才送女兒入跳水隊。歷經多年苦練，終成名也。 從新聞看全氏一家，僅住祖屋，不堪一觀。卻因全紅嬋贏金牌，村內外人四方湧來，又有企業送大禮，似向全父巴結逢迎。雞犬升天乎？或許是：彷如科舉中狀元也。 在中國有很多類似全紅嬋之例子：尤其農村，普遍貧窮，藉國家舉國體制當選手，一拚求成名也。當然成功贏奧運金牌者，少數也：科舉不亦一樣乎？脫貧之階梯也。 這與美國很不同：美國體育文化大抵等同NBA、棒球隊、美式足球聯盟，靠入場觀賽賺錢。運動員要成名，直接加入賽會即可——過程中，毋須政府主導也。且參不參加奧運對運動員，沒所謂也：聯賽，已是成名渠道也。 起碼半個世紀以來，美國有著龐大體育市場：買汽水、熱狗入場捧愛隊，生活一部分也。中國則尚未見類似文化：像歐洲、美國那種競技會，在中國，沒市場也。而倘要有，需待國人生活水平提升到一高度，才行也。 以全紅嬋為例，舉家根本連到遊樂園之錢，也沒有——在中國，非特例也。 換句話說，中國體育文化倘概言之，那就是入國家隊贏奧運，而奧運金牌之性質，中狀元也。像英超、NBA之類商業化體育，在中國，尚缺生根之土壤。中國官方常稱中國不論拿多少奧運金牌，尚不算體育大國，其義正在此也。 如此看來中國體育界之舉國體制，非說改就可改：需顧慮者是國家尚有不少貧戶，藉著舉國體制，成另一全紅嬋也。 故謂美國在意自己奧運贏金牌少一大截，根本無謂：看NBA球星，何曾在乎奧運哉？ 而倘嫉妒中國金牌豐收，則更無稽：國情有異也。 在中國有很多類似全紅嬋之例子：尤其農村，普遍貧窮，藉國家舉國體制當選手，一拚求成名也。(新華社)

過往歷屆奧運都是美國金牌數目最多——且大幅度多也。然今屆卻不同：賽事第一天起，美國竟什麼牌都沒；直到後來發力時，傳統強項比如游泳、田徑，金牌又少一大截——擺在過往，幾乎掃走所有金牌，所向披靡也。 而中國今屆究其實亦非有大躍進，卻竟一度為奬牌榜首位。綜觀起來，中國尚依舊靠一貫強項爭金，如舉重、射擊、乒乓球、羽毛球之類。僅靠這些即可力壓美國，關鍵似在美國自身——或是疫情影響也。 美國大概不敢相信此一事實，乃把矛頭指向中國。像《紐約時報》有篇文章《不惜一切代價：奧運背後中國體育舉國體制》，就譏諷中國之體育目標僅一：奧運爭獎也。對此中國官方撰文反擊，指美國在政策上，亦或明或暗支援運動員——賊喊捉賊也。 如何看？應當指出，國情問題也：「舉國體制」簡言之，是藉國家規劃培養選手；而與之相反是民間主導：或靠企業，或非牟利組織。 按很多國家皆有體育會（又稱競技會）——常見於歐洲諸國，一般囊括所有運動。體育會不一定受政府之資助——多數情況下，經費自負，常要依賴社會賢達出錢贊助解決。在香港也有類似機構——南華體育會也。 毫無疑問民間主導，好處是自由：一切民間作主也。當然這意味著民間責任自負——自生自滅也。尤其在沒政府此水喉下，資源受限，體育會常會側重具盈利項目，如足球、籃球——可收觀眾費也。偏門者像舉重、射擊，則一般被冷落——觀眾難覓也。 本屆奧運希臘有位舉重選手，於落敗後，就公開宣布作出要退役決定：選手說過去比賽生涯幾乎零收入，僅靠政府提供二百歐元維持。甚至比賽受傷，還要醫生免費為他治療。說時聲淚俱下，大概是為自己入錯行而懊悔：想必當地體育會，冷落舉重也。 說回中國，始終過去貧窮多時，倘要發展體育，根本是從一張白紙畫起。於是靠政府之舉國體制，少不免也。且一般主流項目，如足球、籃球以至田徑，先進之邦優勢盡佔——中國倘加入挑戰，沒勝算也。國家之心思長年放在舉重、射擊、乒乓球這些偏門項目，其好處，避開激烈競爭也。 倘中國要發展歐洲那種競技會，需待中國經濟再上一個高度——有市場，關鍵也。 始終過去貧窮多時，倘中國要發展體育，根本是從一張白紙畫起：於是靠政府之舉國體制，少不免也。(新華社)

中國上下何以有戰狼精神也？與過去生存環境有關。 若干年前筆者因工作故，常到國內一些廠房。其中有家可被視為典型：該廠辦公大樓有洗手間，設備豪華——擺明為外人而設也。而廠房工人則用另一個，可是一見，邋遢無比，臭而不可聞也。不難想像其時一般國人與老外比，地與天之別也——老外為上賓，大家極盡阿諛之能事也；反之國人，則只求有，不求好也。 另一例子是拍片：話說以前中國倘與外地片商合作拍片，中方與外商之待遇，差天共地也。比如用膳，中方人員，僅饅頭配一些醃菜，而老外，則自助餐也——大魚大肉，好不過癮。至於薪水之差異有多大，不說也罷。 按其實哪怕任主角，中方一樣如此：據說吳京剛出道時曾任某戲主角，卻無主角待遇，且誇張些，連打電話回家報平安也不許。做到如此決絕？歧視也。 國人於過去幾十年，大概受盡此等待遇久矣，自然生出奮發之心——某程度，戰狼精神也。像華為，其員工基本一味拚，甚至不眠不休：準備一張坐墊小盹片刻，即可也。有拚之需要乎？在企業成長之年代，需飢不擇食也。 工人在生產線上基本朝九晚五即可，惟為幾個錢，可多工作幾小時——餓狼也。尤其研發人員，為完成使命，甚至敢於捐軀——成仁也。 國人為求脫貧，不但工作勤奮，且積極引進高科技：網上購物即為例子。又搞基建彷如狂魔，建橋樑、築大壩、鋪路軌，以至植樹造林防沙塵暴。一個城市之商業區，短短幾年，可由荒地，變成大樓林立之核心也。 即以深圳而言，一個漁村，花四十年，已是大都會一個：對比紐約、巴黎，後兩者，不得不拜下風也。 在求變過程中，反映在消費上，面子消費也：舉例買車，國人特選豪華型號，比如瑪莎拉蒂，貪其戰狼造型也。又如買房，國人非豪宅不買也。細觀各城市由滬、深，以至西安、邯鄲，其新建之樓盤，以豪宅居多也。 其他國家尤其是英語系，對中國之戰狼精神，或大惑不解。他們大概忽視一點，那就是人大抵都是環境之產物：不戰狼，難生存也。 國人於過去幾十年，大概受盡屈辱待遇久矣，自然生出奮發之心——某程度，戰狼精神也。(瑪莎拉蒂官方圖片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