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州通

說到國內淄博燒烤熱潮，或問會否質疑得很過分？按其實這是涉及文化之問題：所指者，底蘊也。 那什麼是底蘊？此間一個標準在於：上得枱面與否也。 考燒烤此一東西早於原始時代即已有：其時人們一般狩獵為生，之後一把火，把獵物燒烤起來進食也。換言之燒烤者，原始之本能也：倘說烹飪是文化，按理該是攸關廚子之技巧也。最典型例子首推淮揚菜——國宴菜單，通常以淮揚菜為主力也。 當然對於某些人群，燒烤則是另一意義：比如對兒童、青少年而言，有趣玩意也。於世界各地總會有不同形式燒烤派對：讓人們尋歡作樂也。 記得少時常應學兄學姊之邀參與燒烤派對，以至畢業多年，依舊如是；至而立之年有一日，突然厭倦燒烤，再沒參與也。何以決絕？大概是人去到某一年紀，對看事物有要求，且生理上，自自然然覺得吃肉，適量已夠矣。事實上很多燒烤派對都總是準備大量肉類，比如牛排、雞腿，而這些肉又往往吃不盡——浪費收場，不環保也。 回頭說淄博燒烤，基本上這些無聊玩意不會做得長——情形就好比韓式炸雞，有何獨到之處哉？搶著去吃，發神經也：韓流文化，本質是垃圾耳。 或進一步說，倘只言中國菜，究竟要如何之面貌、形象也？誠大哉問也。比如青菜炒臘肉、番茄炒蛋等，家常菜而已，能上得大枱面乎？惟國宴則有松鼠魚、獅子頭、蟹釀橙、開水白菜等：講究刀法，總算是文化之代表也。 西菜則在大多數情形下，法國菜為主：看在注重烹飪技巧，以至用餐氣氛也。反之拿北歐菜作例，差得多矣：尤其法國人，還認為是舉世最難吃也。 而當換個角度看，倘自身文化缺乏看頭，確真易受這些外來糟粕狙擊：韓菜因看頭不夠，肯德基一來，乃異化成怪物也——炸雞者，算韓國之一套乎？中國菜本有自己獨特性，學外來糟粕為哪樁？倘只為哄哄小孩，一如騰訊、阿里巴巴，無稽也。 倘讓淄博燒烤之類怪胎放之任之，中國文化之悲哀也。 基本上淄博燒烤不會做得長——倘讓淄博燒烤之類怪胎放之任之，中國文化之悲哀也。(shutterstock圖片)

自本年以來於國內有一熱門話題，那就是淄博燒烤：是如何一回事也？原來是山東省有一市曰淄博，當地政府為弄些新意思，乃鼓勵當地開設燒烤場——隨街亦可也。換言之，不過是普通燒烤派對也。 於上半年一段時間，倒吸引各省人千里迢迢到來一嚐——大概出於好奇也。然止至成文一刻，情況逐漸逆轉——燒烤場生意越來越差勁，且熱潮不再也。 坦率講橫看豎看，似鬧劇多一些：究其實淄博是以燒烤聞名乎？揆諸歷史，本不是也。而且那些燒烤究其實與歐美者，有何異哉？整體還是肉：牛肉、雞肉之類也。記得以前曾看過一紀錄片講澳洲傳統菜肴：其中之一為羊肉餡餅，另一則BBQ——燒烤也。羊肉餡餅不是什麼，燒烤派對算傳統乎？澳洲文化缺底蘊也。 總言之，短線炒作而已：往往都是過眼雲煙，打回原形也。試想倘其他省市亦效法淄博搞燒烤，會如何？大抵就價格戰——越砍價，越沒盈利也。 從淄博燒烤能反映當今中國一現象，那就是大家愛引進些荒唐事，且大加炒作：可能是覺得此乃創新之表現，於是積極搞也。至於競爭力如何，又或消費者如何反饋，則反屬次要——有點像騰訊、阿里巴巴那種作風也。然騰訊那隻卡通化企鵝能算什麼？阿里那些怪誕行為又算什麼？代表中國，甚勉強也。 按中國之文化本有自身一套：面貌如此，改不掉也。就如世界各地人們皆崇尚中國之功夫：中國如何否定哉？反之拿些人妖明星出來則只會嚇壞人：弄不好，會使各國人紛紛歧視中國也。 又如一些旅遊景點：拱橋、古城牆或古代庭園之類，為中國文化之一，毫無疑問也。然國內亦有好些樓盤是抄襲歐洲一些景點——抄襲問題不論，這算是中國特色乎？倘拿作旅遊遊覽用，僅能吸引國內客：對老外而言，貽笑天下也。 喝茶固然是中國重要之文化，然咖啡亦是乎？不倫不類也。 倘拿淄博燒烤說事：老外大概會覺得有何特別哉？淄博燒烤哪能算是中國故事？胡鬧一場，尷尬也。 無聊之玩意一旦經不起現實、時間之淬煉，終歸泡沫耳。 究其實淄博是以燒烤聞名乎？淄博燒烤哪能算是中國故事？胡鬧一場，尷尬也。(shutterstock圖片)

到底是屆台灣大選中、美會如何看？肯定有異於以往也。 一般盛行於台灣之說法，是說只要大陸有何動作，或者有何言論，皆是為民進黨助選——藉反大陸之心理也。而事實上由陳水扁剛上台計起，每逢台灣大選，大陸反而不多反應——未知巧合還是什麼，總之就是不理也。然問題是在於台灣本身不論藍綠還是其他，反大陸大抵是共識——按理大陸要影響台灣大選，不可能也。反而美國倒還可以：所有派別包括藍綠，皆親美非常也。 因之大陸反應冷淡，不是大陸怕民進黨，而是做什麼都沒用也：觀乎過去，是從未有過親大陸者，於台灣選舉勝出也。只是以前國民黨內尚有一些人具備家國情懷——某程度，會予人很大困擾，誤以為國民黨支持統一也。 過去大陸對外界之認識一片混沌，連台灣究竟是什麼事亦知之甚少：隨著多年接觸，大陸才清楚台灣不論誰主政，皆親美反中也。而倘再比較，民進黨上台可能尚好些：要多強硬，就多強硬，毋須諸多顧忌也。反之國民黨則笑裡藏刀，壓根就沒把大陸視作自己人——比民進黨更壞也。 因之對大陸，期望賴清德當選，反而順理成章：於大陸亦有好些觀點是如此看法也。尤其是這幾年大陸對待台灣不可謂不強硬，台灣就是難以反擊：彷彿任大陸宰割也。另一方面倘要狠下心腸強硬打壓，總要找個好理由：民進黨執政正是也。 美國決不可能讓中國有如此大便宜，何況像陳水扁、賴清德一類台獨派，相對流於激進——對美國，不好控制也。賴清德當選美國會樂見乎？麻煩製造者也。 且不但賴清德，很多民進黨人都是類似情形：越激進越如是也。 如此看來一個可能情形就是，賴清德會遇到很多不利於己之新聞、醜聞——由美國散播開去也。尤其是揆諸舉世所有選舉，侯選人總有很多不好之背景——污點也。敢說賴清德沒有乎？誰都沒法保證也。

近年有很多關於人民幣會否取代美元之討論。竊以為此等討論是沒啥意義：人民幣根本毋須取代美元也。 究其實這牽涉到問題之一大核心：美元之價值在哪？正常說當持著某一貨幣，該是為求交易到些東西：比如持日圓，該是為賣日貨也；而持歐元，則是為買平治、法拉利、空中巴士之類——歐貨也。買韓貨，固然用韓圜也；買澳洲貨，當然用澳元也；買加拿大貨，則用加元也。從經濟學理論說，貨幣者，用作交易之媒介也。 換言之持美元理論上說，該是為做美國人生意也：倘非如此，用其他貨幣豈不更合適？名不正則言不順也。 考美元之所以能夠定於一尊，是肇始於二次大戰：於戰後由歐洲到亞洲皆一片狼藉，只有美國沒受戰火波及。相比之下，美國富裕得多也：其時歐洲之重建，還是要由美國出資也。至於各國之產業是如何恢復？靠出口至美國也：日、韓為表表者也。既然賺美國人錢，用美元，不可免也：美元自此有價值也。 而人民幣於過去，主要還是出於做中國人之生意，不必要也：舊時中國之經濟於國際舞台，微不足道也。現今各國皆對中國市場趨之若鶩，人民幣才日益搶手也。 原則上人民幣需求大增，不等同美元失去地位：美元之崩潰是建基於一前提，那就是做美國人之生意，不再吃香也。而現在一些捨棄美元之國家皆有一共同點，那就是皆落後之邦：她們在美國市場不可能有指望，自會覺得持美元，沒意思也。當然她們會否持多些人民幣，則端視她們在中國市場，能有多少斬獲也。 倘有日先進之邦亦嫌美國市場不好做時，必同樣排斥美元——屆時美元價值日降，崩潰也。於此過程中人民幣與中國市場如何，反而是不相關連：該分開來看也。 而倘進一步說，貨幣之自身價值並非天生而來：要當事國經濟實力夠強也。如今從美國能進口什麼來？而美國市場亦高度飽和：除日、韓，各國所獲寥寥也。當做美國生意是如此地步，持美元尚有意義哉？美元之致命傷也。 至於人民幣，從中國能買什麼來？而中國市場一大特點是呈兩個型態：低價市場、面子消費也。而中國如今是主力科研立國：對各國，需要中國之科技乎？凡此皆對人民幣之價值，決定性也。

竊以為對侯友宜，或許其參選最大罩門是兩岸論述方面：與民進黨無關，而是大陸本身，已不信任國民黨也。 比如老一輩者像連戰、馬英九，尚有些家國情懷——大陸倒知他們什麼立場，容易交往也；然像朱立倫之類擺明車馬親美，與大陸間，能投契乎？而且像朱立倫般親美親上腦者於現今國民黨、藍營內，比比皆是也。 又如侯友宜、盧秀燕，大陸知他們是何許人也？更遑論溝通、信任也：侯、盧之類不論說什麼話，基於文化差異，對大陸，沒共鳴也。 事實上大陸一些評論亦有「侯友宜是誰？」之質問：大體意思是說，如今之國民黨不論什麼方面與昔日比，差之千里也。而在台灣內部，有藍營人即批評侯是藍皮綠骨——黨之基因不純正也。 如此變化根本就是必然：於台灣有家國情懷心繫大陸者，按理該是出於其人生上半段，生活於大陸也。惟一旦遷台，歷經幾代，後代子孫，能對大陸有感情乎？連戰有，其兒子、孫兒如何？馬英九有兩個女兒，甚至是美國籍也。 因之隨時間過去，大陸亦不可能強求台灣什麼：尤其藍營後代，很多自小被移送到美國過中產式生活，而此等生活方式對廣大大陸人，距離太大矣。 至於綠營則更毋庸多言：這類人本質是土包子，常說台獨，當大陸一施加壓力，即意志盡散，一蹶不振也。大陸停買台灣菠蘿、石斑即為例子：只是以檢疫作理由而已，綠營即大吵大嚷，彷彿死期將至，當可見綠營之政治斤兩也。 按其實以現今兩岸力量對比變化，已再無空間讓國民黨發揮：一來台灣之市場與大陸市場比，哪個大？二來幾乎所有國家都與大陸建交，而台灣，則僅靠那些微不足道之島國、窮國撐門面。於談判桌上，台灣能有什麼籌碼？倘靠美國，以美國一貫作風，緣木求魚也：美國所關注者以朝鮮半島為優先，蓋戰略上才要緊也。而台灣則離大陸近，哪怕駐軍，守不過也：一旦大陸打過來，美國支援不過也。 換言之兩岸之溝通、往還對大陸，早已不重要也：要統一連動武亦不需要，省軍費也。

近來有一報導謂某中國公民，於美國入稟法院控告佛羅里達州政府，要求推翻禁止中國公民於當地買房之法規。而佛州一向是共和黨大本營——該法擺明是共和黨之貢獻也。 既如此，想必不會有什麼好判決：哪怕美國司法獨立，理論上而已。比如倘負責判案之法官是共和黨支持者，會如何？又或者陪審團裡倘有共和黨人，或共和黨支持者，又如何？只要隨便一個從中作梗，判斷實冥冥中註定：中國公民，不敗訴乎？ 始終共和黨在美國有一定支持度——反中國於美國，實有民意基礎也。就算是民主黨執政之州份，民主黨人，又如何能逆共和黨與保守派意？有如逆水行舟也。 亦在同一時間，美國蒙大拿州率先成為全美首個州份全面禁用Tik Tok：無獨有偶，蒙大拿州者，共和黨人掌政也。Tik Tok固然可以抗議，然又如何？共和黨者，畢竟有一定支持也。 按其實中國是可以想深一層：當美國又反華為又反Tik Tok，又大加中國貨關稅，連美國房子亦不許賣予中國公民，多少反映中國親美，自討沒趣也。舉例倘在美國投資，能有什麼保障？中國貨到底憑什麼，不靠低價，即能征服美國市場？又中國公民倘不被視作間諜，阿彌陀佛矣——中國公民對美國，眼中釘也，必除之而後快也。 對此中國根本就沒必要據理力爭：像共和黨、保守派者普遍意識型態上腦，且還走火入魔也。對這些人能說之以理乎？雞同鴨講也。而且倘此等人可以擁有相當民意基礎，則多少反映出中美關係，已沒法用對話、溝通，去解開死結也。 按美國之所以變得如此保守排外，最主要還是美國社會文化已告質變：尤其是他們自小所熟悉之一切，皆隨風而去也；而取而代之者，又不見得能生出什麼價值也。比如倘不吃漢堡包、甜甜圈、熱狗、爆谷，能吃什麼？倘叫美國人吃中菜，吃得慣乎？中國會覺得吃中菜夠健康，有何不好？然關鍵是，美國人吃不慣也。 大體說中國之一套價值觀傳入美國，定必水土不服：文化差異作怪也。中國焉能勉強美國人接納？並非有否優點之問題，而是不適合美國也。 總言之就是要中國遠離美國：既然美國不歡迎中國，反中國誓死反到底，中美無謂再往來也。 未來波音會否是中美角力之犧牲品？當有C919，可能性不能排除也。 中美關係已沒法用對話、溝通，去解開死結：既然美國不歡迎中國，反中國誓死反到底，中美無謂再往來也。(shutterstock圖片)

當說到中國之科技發展，或可聯想到日本菜。 按以日本國土之狹，又人多地少，物產整體不甚豐盈，因之真正傳統之日本菜，大概不外乎白飯——米也，和烤魚——海產也，以及味噌湯、醃蘿蔔——皆一味死鹹也。而餘者都是外來貨：像天婦羅，乃舊時歐美人來日，把油炸之技術傳至日本，而演變而來也；又如牛肉，根本是近代現代化起來後才有。惟即使到今天，其價格對大多「嘎仔」，望而卻步也。 正因傳統上飲食不發達，自近世起，日本一直積極引進外國菜肴與廚藝：比如常見日本籍西廚於國際獲獎。而對比下，中國享負盛名之西廚是鳳毛麟角——請恕筆者淺陋，確未曾見過也。倘深究其由，是國人對吃西菜沒興趣：尤其中國菜本來之面目，正是百菜百味也。既然做菜已有一套，那向外吸收經驗有何意義哉？無謂也。 然中菜之發展是否因此落後？亦不見得：重要者，市場也。國人對飲食並非沒要求，只是中菜以外之菜，皆不愛吃而已：舉例咖哩，未聞國人極其好者。而奶油湯、麵包、牛排、色拉這些在中國，更加沒銷路也。 那過去幾十年中國向外引進者是什麼？科技是也。很明顯亦是需求之問題：傳統上中國之科技發展積累不多——來來去去四大發明，顯得甚為薄弱也。而早在康熙年代，歐洲傳教士到來——國人本對基督教缺乏興趣，可是這些傳教士大多身懷一些技藝，包括天文、機械、算法、製藥之類，於是獲官方厚待也。即使近代中國貧弱不堪，國人之結論是出於科技不振——學科技，乃成為國策也。 比如每年中國培育出來之理工人才，一般為美國四倍——學之人皆是認定，學科研才有出路也；又如對外引資，只要是高科技者，皆積極拉攏──像法國以核能著稱，中國乃與之頻繁合作也。 反映於企業經營上，一家企業科技導向擁有核心技術，對國人，才值得稱頌——華為是例子。而像恆大那種專玩財技，又或一如阿里巴巴，表面科技金融為實，並鼓吹急功近利錢滾錢，對國家以至國人，能不戒懼乎？至於出口加工對今天之中國，則是食之無味，棄之不可惜也：既不能促進科研，又缺乏盈利，白做耳，乃無以為繼也。 總言之中國科研大躍進，追本溯源，國人需要促成也：美國要如何打壓？要改掉別國人之需要，於歷史上，沒成功之先例也。正如美國之科技亦是自身需要所投入：像上太空，舊時因與蘇聯冷戰，屢創突破，後冷戰時代則難矣。 中國科研大躍進追本溯源，國人需要所促成：過去幾十年中國向外引進者，科技是也。(Shutterstock圖片)

關於韓流文化與限韓令，筆者在想，究其實中國，是很應該改為積極引進、借鏡其他國家之文化——所指者是，寧要其他，亦不要韓流也。 這是不難明瞭之道理：要學，得要學些有價值之東西，蓋如此，才能獲真正進步也。過去中國不是沒對外學習，就是胡學一遍，囫圇吞棗：不是學英語系般以金融為基，盲目炒作，就是專抄些日、韓之渣滓、糟粕。凡此皆是沒營養之東西：吃得多，病痛不多才怪也。 然那該學哪些國家？比如歐洲大陸——法、德、意也。而事實上中國亦已開始借鏡她們——打造專精企業、隱形冠軍也。而且亦可包括落後之邦：無疑這些國家或於社會、經濟上極之不濟，總會有些具價值之方面，卻未被發現也。 舉例過去歐美樂壇常有很多作品，是拿一些中東、非洲、拉美等地之歌曲、作品改編：於印象中美國有首曰《Rasputin》，原曲是取自土耳其民謠。先進之邦會抄窮國？惟倘不抄這些，正常人，哪可能憑空即想出如此多點子？挾太山以超北海也。 按中國有一帶一路：那些中亞、中東國家，總會有些民謠之類或流行曲歌手，中國可以引進也。而非洲、拉美亦同樣：這些國家之人普遍熱情奔放，能借鏡之音樂，多如牛毛也。中國何以不引進多些哉？總比學韓國好也。 另外除好萊塢，印度電影亦是享負盛名：儘管中、印關係不好，倘中國能引進一些印度電影，總比韓流有營養也。 而當換個角度說，歐美文化界之視野與中國比，是相應較廣闊——比如有很多紀錄片，專講落後之邦風土人情；反之中國過去長期封閉保守，一旦開放，所接觸者，大多是日、韓之渣滓。渣滓當佳餚乎？根本問題是國人，從無接觸過其他國家之文化也。而且日、韓那些畸形愛好，能視作指標乎？於歐美，笑柄而已。 像騰訊那隻卡通化企鵝，擺明是師承日、韓：類似寶可夢、星之卡比那種也。此一企鵝商標能代表什麼來？徒然讓人認為中國、國人、中國企業，普遍輕佻、怪誕也。又如人妖明星，對很多國家，形象負面也：不倫不類，噁心突兀，能代表中國乎？難作宣傳工具也。 究其實中國是很應該改為積極引進、借鏡其他國家之文化——寧要其他，亦不要韓流也。(shutterstock圖片)

於近來限韓令之爭議中，除涉及某一待北京僅三天之韓星，尚牽扯到國內一女星：原來是此一女星早前到澳門看演唱會——還是韓國女子組合，被國內網民斥哈韓，導致其人最新連續劇被擱置播映。被封殺乎？倒未至於：說失德，純粹網民一面倒也。 按一貫以來中國對藝人之要求甚嚴苛：連品德稍有偏差亦不許。換轉歐美，藝人失德倒沒甚大不了：除非事涉公眾利益，否則茶餘話題耳。這是文化問題：中國傳統之想法是表演藝術是有教化效果，以至對藝人，形象如何，甚關鍵也。反之歐美是看作品：作品好看即可，且作品歸作品，藝人歸藝人也。 然問題關鍵是看韓星演唱會，能算是失德乎？亦需另作解說也。 比如倘某明星虐待自己家人——於過去有類似例子，不論在哪一國，擺明是失德也；又或者有婚外情，亦算是——對公眾利益實不相關連，然論道德，擺在任何地方，說不過去也。只是中國之情形複雜些：二戰時期京劇大師梅蘭芳曾言堅拒為日本人演出，即被視為具節操。何也？其時日本侵略過來，對中國，攸關民族存亡也。 按近代中國史是一個國家掙扎求存、奮發圖強之故事。因之對中國，任何妨礙國家自強之東西、事物、價值觀，統統為牛鬼蛇神，需除之而後快也。 像中國前年即出台一系列整治政策，目的何在？事涉小孩成長也：倘中國小孩普遍貪圖安逸，練精學懶，長大後如何競爭？騰訊、阿里巴巴違背國情，重點正在此也：他們只顧哄哄小孩，引導小孩享樂甚至寅吃卯糧，如此一來嚴重些，國家有兵可用乎？ 然國家奮發圖強，又關韓流什麼事？舉例學造車向平治、法拉利學習，確能帶來進步——世界級品牌也。惟學師現代、起亞之流，則不同說法矣：越學越壞，如何進步？又或服飾時尚，Chanel、Gucci之類，上佳借鏡也，然學韓流服飾，能學得什麼來？韓流者，根本就是沒營養之東西：一旦吃壞身體，危及健康，如何自強哉？ 又或者倘迷史泰龍、《星球大戰》、《侏羅紀公園》之類，倒算正氣題材也；學韓流則成何體統？倘弄得個個妖來妖去，女裡女氣，對一國家而言，如何生存？尤其是，難以想像一個人妖會富有恆心、毅力，且具備責任感也。 因之倘說哈韓是失德，於中國，實不為過也：妨礙國家自強也。而倘因哈韓被封殺，不冤枉也。 倘說哈韓是失德，於中國，實不為過也：妨礙國家自強也。(shutterstock圖片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