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州通

根據意大利當地傳出之消息，謂教宗將派出一特使曰祖比（Matteo Zuppi），前來中國訪問。消息說特使此行是與中國談烏克蘭危機，並論及梵蒂岡設中國聯絡處。 當真乎？倘真成行，當是毛、鄧以來之破天荒——以往未曾有也。惟總覺得甚古怪也。 須知基督教此一東西與中國，本就格格不入——指意識形態上也。自近世起儘管有傳教士到來中國，中國官方厚待他們，是看在教士們有些特別技藝，比如數學、科學之類也。然倘傳教，是會破壞中國固有文化：從社會穩定講，殊難逆料也。一個很好例子是：一些海外華僑一旦信教，回到中國，與國人，必話不投機也。 按梵蒂岡位處意大利境內，惟對中國與國人，寧可與意大利交往貪圖法拉利，亦不願信教——與教廷建交為哪樁？梵蒂岡與中國，又能如何經貿往來？難有交換也。 而在筆者看來，正常不會是中國主動邀請教廷：蓋倘一旦如此，誠很大問題也。什麼問題？是反映背後中國價值觀之混沌：對外界事物盲吸收，囫圇吞棗，不辨好壞也。這好比吃東西：倘連垃圾渣滓都吞進肚子裡，吃壞一己身體也。 無疑向外吸收一些東西，是可讓自己進步，然一重要前提是要懂得選擇：比如人妖明星，或吸毒、電遊之類，算什麼正能量？又或金融財技，禍國殃民而已：尤其是以國人之經濟條件，能效法乎？再如補習社、才藝班者，徒然加重國人負擔：且對孩子之成長，缺效益也。 自前年起中國推行一系列整治政策，無疑是正著：整肅一些不良風氣，固本培元也。只是於價值觀方面，尚需著墨更多：說具體些，是需要什麼觀念，以便中國生存？如何才可持續發展？又如何才能共同富裕？說是抽象，對國家，關鍵也。 按中國今後發展方向是科研立國：既如此，價值觀者，須圍繞此一方面也。比如強調刻苦、堅毅不拔：從事科研本質辛苦非常，且講求恆心也。又如須節儉不浪費：比如有《反食物浪費法》也。再如人妖明星這些，陰陽怪氣，與恆心、毅力、責任感，相扞格也：必須嚴厲整治也。 那基督教？與中國固有文化相矛盾，需要積極引進乎？邀請教廷，乃無謂也。 對中國與國人，寧可與意大利交往貪圖法拉利，亦不願信教——與教廷建交為哪樁？難有交換也。(瑪莎拉蒂官方圖片)

在筆者看來中國經濟過去最錯之地方為盲抄日、韓：不但不宜師法，還是學不來也。 倘從表面看日、韓之一套看似很光鮮——中產生活也。比如上班族普遍打大企工——福利一般不俗，甚至終身聘用也；上班西裝骨骨——整齊華麗也；日、韓人之消費普遍買房又買車，進而為孩子上補習班、才藝班——看似幸福家庭也。而孩子們，甚至可以盲目打機或追星之類——揮霍無度也。 過去中國從事出口加工，而外資又往往以日、韓為大宗，於是中國所吸收者，不免盡是日、韓一套——看上去日、韓之生活，似是完美無瑕也。 惟當然此中是有很大誤導性：一來高收入從何來也？二來過此等生活論本質，成本很大。三來除日、韓，尚有哪些國家擁有類似條件？須知日、韓之所以能如此優渥，靠美國供養也：美國之政策根本上是照顧日、韓，惟當然代價是，日、韓缺乏自主性也。這好比一般寵物，不愁伙食，可行為上，則限制多多也。 倘只論先進之邦，法、德、意之國民生活一般小康水平：可能居於二、三、四線城鎮，於當地工廠打工也。而就算是美國，低價貨品之供應夠與否，至關要緊也：一旦無或不足，對白宮，大麻煩也。 換言之就是中國一直以來，囫圇吞棗也：對外間一無所知，亂抄一遍也。 而倘進一步說，根本是不該有日、韓那種生活方式——消耗之資源何來也？國民生活倘能保持小康水平，其實經已不俗：或花費不多，尚有一定物質享受也。另一方面日、韓普遍財閥主導：小企沒生存土壤也。財閥把持一國經濟究竟有何負面影響，韓國已擺在眼前：橫看豎看，死胡同也。 總言之就是日、韓，純粹特殊例子：缺乏參考價值也。 究其實自前年起中國推行一系列整治政策，論本質，棒打日、韓也。比如打擊補習社、才藝班，而兩者，日、韓普及也；限制小孩沉溺電玩，而電玩者，盛行於日、韓也；再如追星者，日、韓之一套也——對中國有何好處哉？進而改為師法法、德、意打造專精企業，亦是為小孩日後：打工廠工，總比從事金融實際也。 故謂一系列整治政策者，否定日、韓式生活也。 中國經濟過去最錯之地方為盲抄日、韓：日、韓純粹特殊例子，缺乏參考價值也。(Shutterstock圖片)

說到中國對美出口不斷下降，從美國之數字亦可反映：按本年首五個月，美國最大進口國為墨西哥，且是歷史新高；加拿大次之；中國則第三，第四為東南亞——從走勢看，東南亞像越、菲、泰之類超越中國排第三，時間之問題也。 好些人對中美經貿相互脫鈎深感憂慮，然果真是災難乎？端看哪個角度：從事出口加工輸美者，必然反對中美脫鈎，蓋確是滅頂之災也。然上升至國家層面，值得顧及此等人利益乎？須知一重要趨勢是，中國今天生產成本早已非幾十年前可比：靠成本低贏得優勢，本質上不可持續也。近年中國致力產業升級，其故正在此也。 過去一直以來那些出口加工之所以選擇投資於中國，無他，貪中國成本低也。現在輪到東南亞：究其實不止，尚有很多落後之邦，類似之優勢也。 另一方面中美貿易長期以來，一直呈龐大逆差——從美國一方看也。中國哪怕享有多大順差，對中國真有好處乎？本質上，白白供養美國也。而對美國，哪怕沒政治因素在，光是成本上漲，已足以是理由撤走中國——美國要者，低價貨也。 換言之就是未來除中國疏遠美國，尚有是美國，亦想擺脫中國也：尤其在經貿上，如何互惠互利哉？空中樓閣也。 按中國經貿之問題尚牽涉到被一些偶發性經驗所誤導：指者是日、韓，與東亞一些國家也。尤其日、韓，藉依賴美國，快速成長為亞洲之巨龍——富起來也。此一經驗於中國改革開放過程中，經常被拿來佐證：證明中國必須師法日、韓，否則難以脫貧也。當真如此乎？未免失諸粗疏也。 究其實日、韓之模式本身是有其局限：比如日、韓在外交上之自主性，相應較差，常仰美國之鼻息也。而經濟上日、韓為求保持出口優勢，常要壓低己國匯率——日、韓之物價以至生活壓力舉世最高，不奇怪也。還有日、韓不論在產業或科研，一去到樽頸，無以為繼也——極端依賴美國，不能自主也。 按中國與日、韓之差異在於中國自身，常受美國排擠——倘像日、韓般死跟著美國，走不通也。如此一來中國尚能繼續出口加工？另尋出路，不可免也。 中美經貿未來如何互惠互利？除中國疏遠美國，尚有是美國，亦想擺脫中國也。(Shutterstock圖片)

最近中國有家企業宣布於深圳，興建一個大型滑雪場——據說是全球最大，打算兩年後開幕。以為是瑞士乎？聽來匪夷所思也。 最主要問題是滑雪與中國，本是格格不入：說中國地域廣闊，能適合作滑雪之地方，明顯不多見也。且關鍵是玩滑雪之成本幾何？對國人，流於奢侈也：揆諸全球，滑雪國家幾無一例外地，皆先進之邦也。或東歐、俄羅斯較差：經濟條件較遜也。 不是中國主辦過一次冬季奧運即成：要促進一種運動之發展，一如很多商品，端視乎國情也。騰訊與阿里巴巴近年之所以被當局針對整治，追本溯源是前兩者，專引進一些不適合用於中國之東西：倘放之任之，坑害國人也。 又如瑞幸咖啡：其之所以造假帳，根本就是反映咖啡在中國沒市場也。然瑞幸卻怕東窗事發，乃挺而走險也——一言以蔽之，倒行逆施之結果也。 只是抱持瑞幸、騰訊、阿里巴巴那種態度之企業，於中國，似多如牛毛：甚至可謂罄竹難書。五行欠打乎？起碼違背國情也。 按其實在中國搞體育，亦是要看玩之成本：比如乒乓球成本就較低，蓋一對球拍、一個小球和一張桌，即可玩也。對國家，倘致力於培養大量乒乓球好手，會否容易一些？花之資源能負擔也。又如羽毛球，兩個球拍加一毛球，即可練習，且不限場地也。中國倘要培育大量羽毛球好手，亦合符成本效益也。 很多國家之體育亦是按如此思維而搞：即如非洲甚多田徑好手，蓋因以非洲地理與文化，宜於多跑動也。又如印尼同樣盛產羽毛球手，蓋對貧窮之印尼，划算也。倘叫印尼、非洲她們推廣滑雪或冰球之類，說得通乎？對這些國家，不切實際也。 先進之邦像美國或法、德、意，因有些資源，一次過投資於各種體育項目，易於折花枝也。 過去中國受到資源所限，乒乓球、羽毛球之類受到國家器重，誠理固宜然也。然即使今天富起來，體育發展總要切合實際：一些成本高昂之項目像滑雪，倘中國欲推廣、促進，依舊事倍功半也。何也？玩之成本太貴，不合成本效益也。 由此不難預見深圳此一滑雪場，會是如何結局也。 按一國之體育發展總要切合實際：一些成本高昂之項目像滑雪，倘中國欲推廣、促進，只會事倍功半也。(新華社)

倘打個比喻，刻下中美關係好比夫妻：其中一方欲離婚也。而主動要求離婚者，美方也。 如此一來對中國，倘企圖挽回或修補中美關係，無濟於事也：觀乎舉世所有離婚個案，皆沒一例外，沒破鏡重圓之例子也。歸根究底是在於倘其中一方有心去行動，是無人能阻：且一般情況下真正能阻者，離婚之後果也。既然將來未可知，則如何說服對方打消念頭哉？還有是屆時於彼此感情方面，元氣大傷也。 因之亦可看見大多離婚個案，是當一方欲離婚時，另一方，通常選擇順水推舟：且離婚後，還各行各路，不相往來也。當然亦有例子是選擇繼續痴心一片：於一般情形下，只換來更痛苦也。 即以中美關係說事：舉例既然美國發動貿易戰，打死不買中國貨，中國強銷為哪樁？五行欠打也。尤其科研產品，美國會沒有乎？乾脆遠離美國也。 又如當美國一直欲打壓孔子學院，則代表孔子學院於美國，沒存在之必要：中國文化者，美國沒興趣學也。對中國，主動關走所有在美孔子學院，才上策：無謂勉強美國也。 當美國屢屢視中國公民為間諜時，中國親美何必哉？彼此非自己人也。 究其實倘深究中美關係，當可發現中美互信友好，本是缺乏基礎：尤其美國數十年來，從未信任中國也。正常男女雙方結婚，都會事先確保彼此日後可以互信，能夠奉獻一輩子——否則乾脆不結婚也。中美之間能夠乎？說什麼合則兩利，敗則俱傷，自欺欺人也：否則，美國何以千方百計、不顧後果打壓中國？擺明不當中國是伴侶也。 如此一來倘中美是夫妻關係，離婚收場，當可見也：倘雙方有小孩則更糟糕，蓋本質上，不應該有此小孩存在也。那小孩是哪個？比如中美貿易：尤其出口加工企業，於中美對立下，滅頂之災也。 又如前年中國推行一系列整治政策，究其本質，不欲再學美國也——以金融為尊導致經濟空心化，中國樂見乎？且中國要小孩普遍具備戰狼精神，為者，方便應對美國也：不畏艱險，迎難而上，敢為天下先也。 倘深究中美關係，當可發現中美互信友好，本是缺乏基礎：如此一來倘中美是夫妻關係，離婚收場，當可見也。(Shutterstock圖片)

早前中國突然公佈以國家安全為由，限制出口鍺、鎵兩種金屬——皆半導體原料也。一般認為是中美晶片戰下反制措施之一：按一魏姓官員所言，不只要打得某些國家慌，「還要打得她們痛」。 這次中國之舉動無疑是反擊手段，只是有效與否，倒是值得質疑：按理此乃限制供應之作法，即斷人供應也。然斷人供應對方就會讓步乎？舉例美國限制出口至中國之高科技，多如牛毛，有妨礙中國進步乎？以太空科技說，中國照樣一飛沖天，拍得上美國也。又如，中國已是核大國：美國如何限制，沒相干也。 再看中美晶片戰下，中國晶片產能照樣大增——進而使美、日、韓廠巨虧也。而此中三星可謂冤大頭：本身敗走中國市場，又遭中國殺下馬來。韓國反中，不奇怪也。 很多東西倘想獲得，往往不成問題：只不過可能需要枱底交易也。枱底交易不一定是壞事：好些時，能有助於國家也。而此中那些管制，很多時候，不合理也。 於歷史上真正能有話事權者，買家也：付錢那位一發威，事半功倍也。像伊朗，能藉限制石油出口抗衡美國？當然不也，蓋因美國為買家也。又如日本當年被迫簽《廣場協定》，日本能反抗乎？美國既為大客，日本哪能趾高氣揚？認命也。 換言之，斷人供應往往不是良策：沒法屈人之兵也。尤其對賣家，貨物不需周轉乎？對客戶時，永遠要客客氣氣也。 按過去美國之所以能制裁很多國家，恃者是美國自己，為一大客戶也：能作之選擇，多如牛毛也。即以南韓而言，其所謂漢江奇蹟，本質是靠做美國市場也：南韓反不了美國也。另一方面南韓能制裁其他國家乎？不也，蓋市場狹隘，誰重視哉？ 日本亦同樣因市場狹隘，於美國等大國面前，只能是侏儒也。 現在中國之國際地位論本質，是中國，已成為大客戶也：各國皆巴結逢迎，蓋因欲打入中國市場也。倘擺在幾十年前，誠很難想像也：當世界工廠，面對大客頤指氣使，只能逆來順受也。以前中國當然沒法制裁其他國家。如今？有異於往日矣。 中國只要凡事憑藉大客戶、大買主之身分，於國際間，自可翻雲覆雨也。

日本近來正式把核廢料傾倒入大海，引起各國非議：特別是中、韓與東亞各國，皆表示極為憂慮也。而日本民間亦反對者眾：污染周邊海洋也。 按日本之所以如此一意孤行，追本溯源，是民族性問題：整個民族，有自毁傾向也。 即以是次為例：倘把核廢料傾倒入大海，最受污染者，當屬日本周邊海洋——污染自己家園也。正常人會選擇傷害自己乎？除非有自殺傾向也。可是日本之民族性，偏偏正是如此：舉例舊時有切腹者，一旦遭逢失敗、挫折，日人普遍拿刀向著自己一插，自行了斷也。於二戰時期日本一戰敗，切腹之情形，比比皆是也：嫌被迫無條件投降太失禮，丟人也。 於二十世紀上旬有一歐洲劇作家作出一劇目，曰《蝴蝶夫人》：講述一美軍將領一次到日本，邂逅日本女子蝴蝶夫人，還彼此生有小孩。至將領離開日本，多年以後返歸，與蝴蝶夫人重逢，夫人卻不知何故選擇自殺——對歐美，常自殺，為他們對日人之普遍印象也。 即在早前有日本戲曲演員曰市川猿之助，因不堪醜聞困擾，竟與父母一同自殺：其父母一命嗚呼，市川卻撿回一命也。市川一家何以極端？同樣感到丟臉也。 究其實觀賞櫻花說是日本之風俗，然日本欣賞之角度，是有點古怪：日人普遍覺得於櫻花盛開下自殺，為美之最高境界。自殺與櫻花有何關係？大概是見櫻花盛開，有點感觸，還向壞之方面想——看不開也。 曾因工作長駐日本之電影人蔡瀾，曾直接了當形容日人為失敗之民族：凡事一鼓作氣終歸失敗收場，於是洩氣下，自殺也。像奧運，日本歷屆於大多數情形下，最多五、六面金牌；然同樣國土面積之法、德、意，金牌往往十塊左右——比日本更強勁也。 早在1980年代日本即曾差點成為世界最大經濟體：誇張得能買下美國也。一旦泡沫破裂，即一蹶不振，於很多方面，還遭南韓超越也。 說回核廢料處理之問題，日本亦是如此自毁：只是與此同時，傷害整個亞太也。何必哉？可以說：有如此奇特之國家，亞太之不幸也。

國內好些人為一嚐淄博燒烤，而去淄博一回，究其實很荒唐：正常去旅遊者，斷不會僅為品嚐當地菜肴，而前往也。起碼參觀當地景點優先：古跡好，景色好，山水又好，總之看風景也。至於吃菜肴則往往次要：三餐時順便體會也。 很多人旅遊都會有如此經歷：或跟團參觀一些地方，並對此鮮有微言；然於吃之方面，往往牢騷滿腹也。比如到日本，吃不慣刺身也；到泰國，嫌食物一味死辣也；或到印度，吃咖哩吃到怕怕也；到俄羅斯，又嫌重口味⋯⋯總之族繁不及備載也。 另一方面什麼景點才是值得一遊？倘沒獨特之處，不值得前來也。即以中國說，北京有故宮，杭州有西湖，西安有兵馬俑，淄博有什麼哉？又如歐洲：於巴黎可暢遊塞納河，華沙有何好遊哉？威尼斯以水城聞名，貝爾格萊德算什麼？景點像話與否，一目了然也。 按中國之旅遊市場正是一片混沌：很多人來遊玩普遍羊群心態。於是景點往往擠爆，以至不得不人潮管理也；而擠迫之景點又不一定值得一遊——一去即大失所望，覺得愚蠢無比也。且因羊群心態，熱潮一過，即不再也：往往只火一段短時間也。 中國旅遊現況如此追本溯源，市場不成熟也：很多方面缺概念也。 這其實與中國其他市場雷同：尤其於消費上，什麼皆瘋搶，全然不知究竟哪些值得一擲千金，哪些不值得也。又因大鄉里，對於外界一切事物不知分辨，照單全收——韓流文化為例也。要成熟是需要時間：前提是國人需增進知識，清楚究竟哪些值價，哪些不值得也。IPhone值價，三星同樣乎？漸悟之過程也。 倘以中國國情，竊以為可作如是辦：先設定一主題，而此主題，較切合國人之喜好也。比如國內遊，通常不是山水景色就是古跡文物，於是北京者，故宮之旅也；杭州者，西湖之旅也；西安者，大唐盛世之旅也；曹操故鄉在安徽，乃有曹操之旅也；孔子故鄉在山東，則有孔子之旅也。 國外團以歐洲講，因國人好高科技，乃專參觀平治、「波子」、法拉利、空中巴士博物館也；到非洲，搞動物遊，看動物大遷徙也；拉美則集中亞馬遜森林——尋幽探秘也；又或搞葡萄酒遊——專門品酒也。 總之就是搞價值遊：切合國人口味之轉化也。 按中國之旅遊市場正是一片混沌：要成熟是需要時間，前提是國人需增進知識，清楚究竟哪些值價，哪些不值得也。(shutterstock圖片)

從淄博燒烤，當見中國刻下價值觀之紊亂：體現在對外界事物囫圇吞棗，繼而黑白不分也。 按中國最大問題是自改革開放以來，發展太快——謂之「中國速度」也，導致人們普遍未跟得上發展節奏；另一方面國人又致力於脫貧，可是強調太過，甚至有為求脫貧妄顧一切之傾向——哪怕作奸犯科，在所不惜也。一言以蔽之，人心不古也。 即如販買假冒偽劣，或造假帳之類，皆為例也；又如像恆大那種大玩財技耍花樣，急功近利之產物也。而筆者還遇過國內有企業員工，私下偷取公司貨物拿到網上拍賣——明刀明槍佔便宜也。 長此以往不是辦法：比如一旦缺乏誠信，做生意時，如何讓人放心？而假冒偽劣者，攸關商譽也：企業之品牌價值，不值錢也。至於迷信財技恆大已是教訓：臨崖勒馬與否，還不明顯乎？凡此種種加起來，經濟發展大礙也。還有些例子諸如偷竊者，違法事也：對社會，多花更多人力物力執法，隨時大負擔也。 與此同時倘價值觀如此，外間如何看中國？形象者，非刻意裝出來也。 只是這又引申出一問題：究竟國家需要如何之價值觀？從傳統文化找，非盡適用於現代也；倘引進外來文化，有水土不服之問題——文化差異也。至於自創一套，會否流於天馬行空？須免於脫離現實也。凡此於摸索過程中，皆實實在在也。 舉例騰訊那隻企鵝商標，古怪輕佻，如何代表中國？又如拿古代服飾設計成時裝，會否有格格不入之問題？飄逸太過，穿著不便，且束手縛腳也。 尚有是中國一貫國策為科研立國：從事科研之核心乃刻苦耐勞、堅忍不拔、剛強勇毅，因之貪圖安逸、耽於享樂以至寅吃卯糧，對中國，危險也。華為此等企業固然符合國家之價值觀——狼性文化合用也；Tik Tok因主力播片，容易流於低級趣味——對國家，尷尬也。 竊以為按今後國家之大方向，戰狼精神就是最好——不畏艱險、迎難而上、敢為天下先也。凡此究其實是軍人應有素質——且切合中國國情也。亦因此限韓令、限娘令，皆有其價值在：女裡女氣、陰陽怪氣，與恆心、毅力、責任感，格格不入也。 究竟國家需要如何之價值觀？從傳統文化找，非盡適用於現代；倘引進外來文化，有水土不服之問題；至於自創一套，會否流於天馬行空？凡此於摸索過程中，皆實實在在也。(shutterstock圖片)